老父走後留下了45萬存款!銀行人員卻要「本人來取」  兒子施妙計「銀行人員慌了」連忙道歉給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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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淅淅瀝瀝下著小雨。五點剛過,天色已經慢慢變黑。趕路的人行色匆匆,行駛的汽車濺起層層水花,小鎮的燈火開始亮起。該回家了。蔡老漢和蔡大媽收拾好剩下不多的豆腐,騎上三輪摩托準備回家去。這麼冷的天,把剩下的豆腐和老伴兒剛買的魚頭弄個火鍋,再燙二兩酒,也是美事。兒子也快結婚了,自己存的那點私房錢也該拿出來把家裡翻修一下。簡簡單單的顯得寒酸,讓別人笑話。

蔡老漢正這樣想著,卻沒留神左邊一輛電動車「嗖」地竄了過去。蔡老漢趕緊把車把往右邊打,打得多了,三輪摩托一下子撞到了右邊的一輛電動車上。好在速度不快,電動車只是晃了一下。但騎電動車的年輕人卻不願意了。

「老頭,你怎麼開車的?看把我車撞的!」年輕人摸著車頭生氣地說。

「對不起,對不起!轉得急了,沒收住。」 蔡老漢趕緊道歉。後面的蔡大媽也下了車。

「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嘛?你看把我車撞的,車把都歪了!」年輕人把電動車一扭,車把果然歪了。

「年輕人,你不能這樣啊!輕輕一下就壞,恐怕你的車本來就有問題吧!」蔡大媽插了一句。

「老太婆,你說什麼呢?明明是你們撞壞的,還想抵賴?老子可不是好欺負的!」年輕人嘴裡開始不乾不淨了。

「你……你……你跟誰說老子?」蔡老漢也火了。「有事說事,你稱什麼老子?你……」蔡老漢還沒說完,突然兩眼一翻,身子便向後倒去。旁邊的蔡大媽趕緊扶住蔡老漢,只見蔡老漢臉色慘白,牙關緊咬,白眼直翻——已經昏了過去。

年輕人一看,也慌了。他麻溜地騎上車,嘴裡喊著:「想裝昏碰瓷啊,老子不跟你們說了。」擰動車把,一溜煙地跑了。蔡大媽趕緊把蔡老漢攙上三輪車,自己騎上就往醫院趕。等到了醫院,已經晚了,蔡老漢只說了「灶下,十萬(約新臺幣45萬)」 四個字便因突發腦溢血撒手人寰了。

等蔡大媽和兒子蔡永進忙活了幾天,終於把蔡老漢送走後,蔡大媽想起老伴兒臨終的話來。她和兒子到廚房灶下四處尋找,卻什麼也沒有找到。還是兒子腦子活。「媽,是不是在這兒。」兒子指著灶下的一個破了的水泥洞。兒子拿小鏟子慢慢地把水泥洞下面的泥土挖了出來。裡面果然埋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。打開一看,是一張存摺,裡面是十萬塊錢(約新臺幣45萬)。「嘿,這個老東西,竟然存了這麼多私房錢!」蔡大媽嘴裡嘀咕著。蔡老漢雖然是個賣菜的,但他平時愛鼓搗點小木活,做了小車、小人的便拿到集市上買,幾十年下來就攢下了這筆錢。「過幾天我去銀行把錢取了,這家也該整整了。」蔡大媽對兒子說。

(示意圖)

過了幾天,蔡大媽便帶著存摺來到鎮上的儲蓄所取錢。沒想到巧了,辦理業務的業務員正是那天和他們撞車的年輕人。蔡大媽沒認出來,年輕人卻認出了蔡大媽。「哼哼,那天把我嚇得夠嗆!今天落在我手裡,不會讓你順當的。」

年輕人一如往常地接過存摺,「辦什麼業務啊?」

「小夥子,是這樣。我老頭子才走,留下這個存摺,我想把裡面的錢都取出來。可老頭子走的急,沒說密碼。我想問問,這怎麼辦好呢?」蔡大媽無奈地說。

「這樣啊……」小夥子把存摺翻了翻,「這裡面的錢不少啊,娶這麼多要預約,而且還要本人來辦才行。」

「啊,可我老頭子都走了,怎麼來啊?」蔡大媽愣了。

「那是你們的事,銀行就這規定。」小夥子不耐煩地說。他把存摺往洞裡一丟,「下一個。」

蔡大媽無奈,只得拿上存摺離開。後來蔡大媽又來了幾次,趕巧了,每次都是這個小年輕。自然,蔡大媽也就沒取到錢。

沒辦法的蔡大媽把就把事給兒子說了。「永進,這錢到底取不取的出來啊?」「媽,你放心,我肯定能給你取出來。」蔡永進看了看存摺,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。

第二天,銀行像往常一樣營業。

開門沒多大功夫,一個身穿八卦道袍,手拿桃木劍的道士便竄了進來。道士進來也不排隊,他揮動桃木劍就開始在大廳裏手舞足蹈,邊舞嘴裡邊喊: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,我爹快快現身!」

銀行的工作人員趕忙出來阻止。「哎,哎,我們這裡是銀行,快走,快走!再跳告你擾亂公共秩序的啊。」

道士正是蔡永進。他彷彿沒聽見一般,繼續亂舞。嘴裡嚷道:「那可不行,我得把我爹叫出來,不然取不到錢啊。」領導出來了,把蔡永進叫住,問到底是怎麼回事。蔡永進便把蔡大媽來取錢,工作人員非要說這錢必須要本人到場才能取的事說了一遍。末了,蔡永進說:「所以,我就過來施法把我老爹請出來啊。」

領導哭笑不得。連忙道歉說:「對不起,對不起。是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到位。我馬上安排人來幫你辦理。」

終於,預約之後,蔡永進提供了老父親的身份證、死亡證明等一些證件,把十萬塊(約新臺幣45萬)取了出來。而那位小年輕也被銀行給了個處分。